塞爾維亞必買十大東西(去塞爾維亞十大禁忌)
人在旅途,總有無限精彩的風景和故事。
但也會有無法釋懷的遺憾。
我就有三個這樣的遺憾。
網圖:亞美尼亞人
有三樣全球公認的圣物,我都見過。
分別是受難十字架的殘留,刺入體內的長矛矛頭、以及諾亞方舟的一塊木頭。
它們陳列于埃奇米阿津——它是亞美尼亞境內最古老的教會建筑。
而亞美尼亞是全球第一個把定為國教的國家;亞美尼亞國民也自稱是諾亞的后代。
原創照片:亞美尼亞人
本來是亞美尼亞的鎮國圣物,架不住俄羅斯的葉卡捷琳娜二世,也就是那位頗富盛名的女沙皇,對受難十字架頗為好奇。
她派人送信,措辭“友好”地對亞美尼亞人說,請將其運到圣彼得堡一觀。
亞美尼亞人雖然不認識劉備,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女沙皇這是想整一出“劉備借荊州”的模仿秀;但自己國內卻真沒有能玩“完璧歸趙”的藺相如。
把圣物交出去吧,舍不得。
不給吧,又萬萬惹不起。
最后靈機一動,忍痛從十字架上砍下來一小塊木頭,派人送給女沙皇,算是把這事給圓過去了。
我去埃奇米阿津參觀時,不使用閃光燈的話,這三樣圣物還可以拍照。
我當時也拍了。
但糟糕的是,趕上了相機里的存儲卡壞了。
回國之后整理照片,文件愣是導不出來。
遺憾至今。
網圖:埃奇米阿津
我拉黑過一個結識了好幾年的網友,僅僅因為他在我朋友圈里,漫不經心地點評了一句:“老非,你干嘛把義烏產的玩意兒掛家里?”
朋友圈當時秀的是這張照片。
就是我自己設計的一塊鐵板,上面吸滿了冰箱貼。
原創照片
每次出國旅行,我和老婆只有一樣東西是必買的。
這樣東西很容易找到,也很便宜,但你需要精心挑選。
那就是每個國家獨具特色的冰箱貼。
說它容易找到,是因為各國景區的小店里,必然有賣這個的。
說它很便宜,是因為1美元或1歐元,就能淘到一個不錯的冰箱貼。
走的地方多了,問題也隨之而來——我們家單開門的冰箱不夠大。
我和老婆這么多年攢下來,已經走過90多個國家;而收集冰箱貼的習慣從頭貫穿到今天。
平均每個國家會買超過1個冰箱貼——因為有時候會買一個獨具該國特色的冰箱貼,再買一個該國明信片級別景區的冰箱貼。
偶爾甚至也有1個國家買5、6個冰箱貼的時候。
原創照片:在塞爾維亞街頭,購買冰箱貼
這樣一來,把這些慢慢收集的冰箱貼全掛在冰箱外面,根本放不下。
但老婆還是很想把這些個冰箱貼掛出來,而不是放在收集箱里。
那咱就得想辦法。
我就在我家墻壁上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量了尺寸,自己畫了一張圖——包括鐵板的長寬高,也包括在哪里摳出開關位置,在四角留出固定的打螺栓的孔。
然后到網上定制。
還不能用太薄的鐵板,因為那樣容易變形。
最大塊的鐵板做好之后,我還補了兩個小塊。
小塊鐵板上——摩洛哥的旅行照片,對應的就是摩洛哥的冰箱貼。
塞爾維亞的旅行照片,對應的就是摩洛哥的冰箱貼。
原創照片
原創照片
好吧,它們到底是不是義務產的,坦白說我不知道,不確定。
我也不想知道。
這也談不上自欺欺人——只不過就像保護自己的旅行興趣一樣,我要保護好自己的這個愛好。
你在我朋友圈里,非要扔一句“你干嘛把義烏產的玩意兒掛家里”,其實也談不上有什么錯。
只不過是“白天不懂夜的黑”罷了。
但是,我干嘛要有這樣一個朋友呢?
跟冰箱貼一樣,朋友也是自己可以去挑選的。
所以,拉黑這個網友,屬實沒啥遺憾。
遺憾的是——有一次我家小毛頭好奇,從鐵板上揪下來一個冰箱貼,然后手沒拿住,把冰箱貼的一角給摔掉了。
這么說吧,要不是我攔著的話,我老婆能把小毛頭給臭揍一頓。
其實我能理解老婆為啥生氣——這枚冰箱貼可能只值1美元,但你知道,地球上有很多國家和很多地方,這一輩子你大概只能去一次。
原創照片
二十多年前,我去稻城獨自旅行。
認識了一位來自成都的背包客,他老是帶著帽子,曬得很黑,我管他叫“老帽”。
第一次聊天是在山腳下的營地,圍著篝火。
印象深刻的是,仙乃日神山就在眼前,天上斜掛著一輪即將圓滿的月亮,但卻同時飄落著細碎的雪花。
我獨自在篝火旁抽煙,老帽走了過來,坐下,寒暄,開聊。
原創照片
老帽和我一樣喜歡獨自旅行,這回來稻城,他把工作兩年攢的錢全帶上了,還辭了工作——他要在這兒一個人窩半年。
窩到大雪封山前,再返回成找工作、掙錢,然后再出來獨旅。
所以老帽的生活,被一絲不茍地分成了兩塊——打工掙錢是蟄伏期,獨自旅行是開花期。
蟄伏是為了怒放。
篝火燃盡,老帽帶我去藏族人家里串門。
老帽說:“老非,咱們得帶點小禮物。”
那年頭的亞丁不像現在,真的是啥都沒有,拿錢也買不到什么東西;我只好把旅行的備用藥品拿出一部分來。
老帽兩眼冒光:“這里缺藥,算是好禮物!”
他自己抱著兩顆大白菜,揣著一瓶白酒。
走到一座民宅,老帽敲門,嘰里咕嚕了幾句——他專門學過一點藏語。
藏族民居首層是放飼料圈牲口的地方,二層才是佛堂、火塘,以及生活起居區。
我們爬上二樓,幾個席地圍坐在火塘邊。
大家一番“扎西德勒”后,我們席地坐在待客的火塘右側。
老帽指指女主人,我就把藥品送給了她。
老帽指指火塘上的一大鍋冬瓜,說是自己昨天送給他們的。
這里除了土豆什么也沒有——當時亞丁的們吃飯幾乎沒有菜,每天都是藏粑或者青稞餅,就著酥油茶。送其它的菜他們也不知道怎么做,只好送冬瓜。
今天換成了白菜,因為藏家十五六歲的女兒生病了。
我問老帽哪兒來的冬瓜白菜,老帽微微一笑:“往返營地有一輛北京吉普,我隔幾天給下山去稻城的司機一張紙條,托他上山時把上面寫的東西帶上來。這樣我每次去藏家坐坐,就不會空著手。就這樣,我把村里的藏家全轉遍了……”
原創照片
火塘對面,生病的藏族姑娘很漂亮。
老帽笑了:“老非你可以拍照,但她害羞。”
果然我舉起相機,女孩一邊笑,一邊用手遮住了臉。
女主人也笑,指了指老帽和我:“你們哪個給她帶走么,帶去大城市!”
我哈哈大笑:“老帽,你不是為了這個,才給人家送蘿卜白菜的吧?”
老帽壓低聲音:“別鬧,別鬧!前幾日說了一個藏族女孩,比這個還漂亮,你要跟我一樣天天這么混,也一樣。”
老帽笑了笑說:“我送這點小東西,壓根不值錢。人家收了我的東西,才愿意接納我,跟我聊天,才愿意聽我說,我才好勸孩子們回學校。”
所以窩在亞丁,除了旅行,老帽還在亞丁的小學里義務支教。
當時亞丁的藏族孩子認識一些字之后,就不想繼續上學。
孩子們越來越少,這讓老帽特別犯愁。
除了蘿卜白菜,老帽還托人買來籃球和足球,這樣也能“勾引”幾個藏族男孩回來上學。
帽子對男孩子們說:“不上語文課,不上數學課,就不許上體育課。”
我后來拷貝過老帽的這套做法,但時間遠沒他那么久。
很遺憾的是,我們彼此沒有留電話。
就這么在簡單的交集之后,相忘于江湖。
并各自過著屬于自己的簡單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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