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空浮尸三個人是誰_太空浮尸三個人飄去哪里
第一本:《異常生物見聞錄》
簡介:郝仁,人如其名,是個好人,理想是平平安安過一輩子,當個窮不死但也發不了財的小房東——起碼在他家里住進去一堆神經病生物之前是這樣。一棟偏僻陳舊的大屋,一堆不怎么..
精彩節選:郝仁,人如其名,是一個好人。
其家住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北方小城,如果北京打算修個二十環三十環的話也能勉強算是天子腳下,其人則是地地道道的普通小人物,要是全天下的好人卡都按諧音算在他頭上的話勉強也算是名揚天下,走在路上沒人認識,頂著一張除了有點男人味之外怎么看都普普通通的四方大臉過了二十來年,人生目標是做一個好人,除此之外毫無特色——這就是他了。
如今正是暑熱剛來的五六月份,北方天氣雖然涼快一些,但白天要是頂著大太陽走在馬路上也讓人很是心情煩躁,因此車水馬龍的市中心到處都能看到各式車輛奔流不息,卻看不到有多少行人在外面行走,而穿著白色T恤、灰色長褲、面貌普通的高個子青年正是這少數行人中的一個。郝仁手里攥著幾張紙,盡量挑著兩旁的樹蔭或者建筑物的陰涼地方走路,旁邊馬路上車輛的鳴笛和樹上知了的聒噪都讓人心情煩亂,但這亂七八糟的動靜卻好像不怎么影響這個年輕人的心情,他只是低頭默默趕路,偶爾因為天氣原因才忽閃忽閃自己那已經快濕透了的衣服,然后低頭看著手上的東西——其中兩份是招工的廣告,還有一份是剛才路過廣場時一個學生妹發的宣傳折頁,宣傳折頁上畫著一個笑顏如花的漂亮姑娘,下面則印著一行大字:金榮婦產??漆t院,專業治療……
郝仁覺得這年頭的學生越來越不敬業了,當初他在外面打工發折頁的時候就從來不會給一眼就能看出是光棍的爺們手里塞這種東西,但不管怎么說,這種硬質折頁扇風還是挺合適的。
“最后兩家,還不行就算了?!焙氯枢洁洁爨斓乜粗掷锏淖詈髢煞菡泄V告,幸好這倆地方都挨著,他可以很快搞定今天的“任務”,而其中一個就在前面,是一家從外表絕對看不出有多大實力的廣告公司,但人家門口的招牌響亮?。恒y河傳媒泛文化發展與推廣公司,一聽這名字就是半年內必倒的貨,郝仁當時就是沖這個名字來的,主要目的不是應聘,就是想看看能想出這么個神奇名字的公司老板會是何等奇人。
他興致勃勃地走了好幾百米才繞過馬路的隔離護欄,然后頂著大太陽跑到這家名字特別牛X的廣告公司門前,驚訝地發現——這公司果然倒閉了,門口的招牌還掛著,但玻璃門上貼著關門大吉的通知,日期是兩天前的,而他手里的招工啟事則是四天前……這真是個日新月異變化頻繁的世界,這年頭公司倒閉前兩天還要順便招倆新員工壓壓驚么?
順手把廣告公司的招工啟事搓成團扔到路邊的垃圾桶里,郝仁低頭看向最后一份,并在兩秒鐘后把它也搓成團扔進了同一個地方,順便反思自己前兩天篩選這東西的時候是不是瞎了——公交公司招聘辦公室文員一名,要求二十五至四十歲,能吃苦耐勞懂電腦有工作經驗者優先,性別女。
他攥著這玩意兒興致勃勃地來到市中心,就為了看一家在倒閉前兩天還忙著招工的廣告公司的玻璃門有多亮,簡直吃飽撐的。
郝仁,性別男,愛好女,年齡二十五歲,無**嗜好,優點是吃飯不挑食,目前單身,沒幾個親朋好友,自己一個人住在城南老城區父母留下的舊屋里,和大多數男青年一樣,他的人生目標是在二十五歲的時候做到月入過萬,娶一個漂亮媳婦,如果可以的話最好有輛車,父母是沒辦法孝順了,所以至少要自己過得夠好才能算不給家里丟人,現在這一系列人生目標已經完成三分之一:他今年二十五了。
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他今天來市里是想找工作的,但其實他個人對此并沒什么生活來源方面的迫切需求:前面就提到過,郝仁住在父母留下的一座舊屋中,應該感謝老一輩人留下的家業,起碼這房子挺大——那是一座兩層的老式房子,已經被改成類似家庭出租公寓的結構了。
若干年來,郝仁一直靠往外出租房子維生,只是由于自己住的地方實在偏遠,甚至偏遠到了想等著老屋拆遷恐怕都得下幾個十年計劃的程度,所以租金收入也就那樣,不算少,但也絕對發不了財,能讓他這個單身漢過上挺寬裕的日子,但也僅限于此了。
平心而論有這種穩定收入郝仁是沒必要出來找什么工作的,但這人吶,閑的時間太長了就有點矯情,總覺得自己應該稍稍努力一下,開拓開拓人生道路,再加上更重要的原因——自己那老房子地方實在太偏了,偏到快脫離人類文明的程度,自從最后一家民工夫婦都從出租屋搬走之后,已經連著小半年沒人來租房子,看著連續數個月空蕩蕩的兩層“公寓”,郝仁發自肺腑地意識到一件事:除非市政規劃朝著他那邊傾斜,否則要想活下去恐怕真的只能出來找工作了。
在家研究了三天城市規劃,郝仁認為自己家周邊一夜間變成商業中心的可能性實在不大,考慮到作為一個大老爺們不能就此荒廢自己,他終于決定先找個工作,起碼有收入維持著生活嘛。
怎么說當年自己也是打工賺學費的勤勞好男人,朗朗乾坤還能餓死自己不成?
不過命運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他這頭一天在外面瞎跑基本上……也就只剩下瞎跑了。
想這么多也沒用,郝仁伸了個懶腰,決定就在路邊小公園的樹蔭長椅下面歇會,等過了中午最熱的這一個鐘頭再去找個小飯店填填肚子,然后坐車回家。也幸虧這是座連三線都很難算上的北方小城,即便經濟發展挺快,這里也還能保持點小地方的閑適和敞亮:起碼城市公共用地規劃就不錯,綠樹成蔭,就連市中心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也有不少的小公園可供休憩。
他找了張紙把長椅擦擦干凈,隨后大喇喇地躺下,用那張印著女子醫院logo和漂亮姑娘的折頁蓋住臉遮擋陽光,就這么渾不在意地休息起來。當然,他也不敢就這么睡過去,畢竟這年頭小偷越來越多,好人都不夠禍禍的,雖然自己兜里沒啥值錢玩意但給人掏了也不好,他只是打算稍微瞇會,起碼散散身上的暑氣。
但就在他剛剛躺下好像還沒一分鐘的時候,透過折頁邊緣灑進來的陽光便已經暗淡下來,好像是有人來到了自己旁邊。郝仁略有意外地露出臉來,驚愕地發現天邊已經是夕陽西下,而一個嬌小又纖瘦的女性身影正站在自己旁邊,這道身影正好遮擋了已經下沉的夕陽,因為逆著光的關系看不清這位女性的模樣,只能通過一個暗淡的輪廓確認對方是個短發的苗條姑娘。
“呦,你醒了?”
這個陌生姑娘似乎很是自來熟的樣子,一邊揮手還一邊大大咧咧地跟自己打著招呼。郝仁一下子坐起身子,他先是驚訝地看看四周景色,確認現在真的已經是夕陽西下,自己原本只打算瞇一會卻真的一覺過去了半天時間,然后才有機會認真打量自己眼前的陌生人。這時候陌生姑娘似乎也終于意識到自己這逆光而站的位置讓人看不清自己的模樣,于是她咧嘴笑了一下,微微側過身子好讓對方能看清自己的模樣。
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這是郝仁的第一印象。
對方一身挺清涼的打扮,上身穿著件貼身的白色短袖衫,衣領上綴著一片略有些孩子氣的塑料小狗裝飾,下身則是深色的短褲+休閑鞋,看起來好像一個偷偷翹課出來逛街的女大學生。這個自來熟的女孩子留著一頭披肩短發,可能是很喜歡運動吧,皮膚帶著些微的小麥色,健康又充滿陽光,她的容貌秀麗可人,最讓人注意的是那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比郝仁見過的任何一雙眼睛都充滿活力,仿佛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要從這雙眼睛中透出來一樣。
而在她身后,則是一個看起來頗有分量的大型旅行箱。
看著有點發愣的郝仁,這個短發的漂亮姑娘綻放出一個空前燦爛的傻笑(雖然這么說貌似有點不合適,但郝仁確實認為這就是個傻笑),那笑容干凈而純粹,現在這年頭似乎已經很少能在與之同齡的女孩子臉上看到了,對方在隨身的小包包里使勁掏摸了半天,終于摸出一張皺巴巴的紙來遞到郝仁面前:“勞駕,請問一下你知道這地方在哪么?”
郝仁拍拍臉蛋子讓自己清醒起來,先不管這個冒冒失失的姑娘是怎么回事,而是低頭一看紙上的地址……誒呦我去這不是自己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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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本:《黎明之劍》
簡介:高文穿越了,但穿越的時候稍微出了點問題。
在某個異界大陸上空飄了十幾萬年之后,他覺得自己可能需要一具身體才算是成為一個完整的穿越者,但他并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成功之后竟然還需要帶著這具身體從棺材里爬出來,并且面對兩個嚇蒙了的曾曾曾曾……曾孫女。
以及一個即將迎來紀元終結的世界。
精彩節選:某年某月某日,某時某分某秒。
下面的世界一如既往,可觀測區域晴朗,無風,云層稀薄。
高文靜靜地以一個絕對俯視的視角遙望著那遙遠的大地,靜靜地思考人生——畢竟他也干不了別的事。
他已經記不清楚自己保持這種狀態有多少年月,也不知道自己如今到底是個什么模樣,盡管他能夠根據晝夜的交替來粗略判斷時間,但說實話——在晝夜交替進行了數十萬次之后他也就懶得去計算了。
自己這算是穿越了吧?
說實話,關于“穿越”這事兒高文還是很看得開的,倒不是說他這人有多大覺悟能做到視生死如無物,而是上輩子坐飛機掉下來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世事無常生死在天的道理,畢竟在那種已經死定的情況下,能有個穿越的機會總比真的落地成盒要強,他看不開的主要是自己穿越之后怎么就飄在天上了呢……
還一口氣飄了天知道多少萬年。
高文不知道自己現在究竟處于一種什么樣的狀態,他無法轉移視角,也感受不到身體的存在,事實上除了視覺之外,他已經徹底失去對外部環境的感知能力,所以他也不能確定自己現在到底是一縷殘魂還是一個飄在軌道上的太空浮尸,但唯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他現在絕對不是以正常人類的狀態在這兒飄著。
因為他能肯定,正常人類的精神結構絕對做不到孤零零在天上飄了好多萬年之后還能跟自己現在一樣思維清晰記憶完整,甚至還有閑工夫在這兒思考人生。
正常人早該瘋了。
但他沒瘋,不但沒瘋,還記憶力超群。
數以萬年計的時光流逝絲毫沒有影響到高文的記憶,時至今日他仍然能清晰地回憶起自己前世最后時刻所經歷的那些事情——刺耳的尖叫,警報,劇烈震動的機艙,舷窗外不斷翻滾的天地,還有鄰座死活戴不上的呼吸面罩,以及飛機在空中解體時的那一聲巨響。
所有事情都清晰的仿佛昨天才發生一樣,而他也能清晰地記著,在那一聲巨響之后,他重新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飄在這么一個陌生星球上空時是有多么驚愕。
從重新睜開眼睛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自己注視的絕非地球的陸地與海洋,于是他用了一點點時間來推導并接受自己來到異世界的事實,接下來用了更長的時間來研究怎么讓自己別再這么飄下去。
很遺憾,第二件事沒成功。
他發現自己被“固定”了,或者說他此刻的形態可能壓根沒有活動能力,他成為了一個俯視大地的“固定視角”,并被死死地限制在當前位置。他能注視大地,但也只能注視大地,甚至他還只能注視大地上一塊被限制住的區域——這片區域是一塊不規則的大陸,周圍可以看到一圈海洋,但他的視野根本看不到周圍更廣一點的地方。
他無法左右轉動視線,因而也不能確定那海洋之外還有沒有別的陸地——同樣的原因,他時至今日也沒能看一眼這個世界的星空是什么模樣。
他甚至不確定這個世界是不是存在別的天體——說不定把視角一轉扭頭一看就TM看到一個白胡子上帝正舉著個聚光燈在那普照萬物了。
,真想仰泳啊……
哪怕仰泳之后只能看到一個舉著聚光燈普照萬物的白胡子大爺也行。
然而一切都是奢望,這個俯視大地的視角是無法改變方向的。
可是在努力了很長時間之后,高文還是找到了這個視角的一點可操作部分——雖然無法左右移動,但他卻能在這片視野范圍內進行放大和縮小,或者說拉近和推遠自己的視角。
在發現這一點之后,他著實高興了很長時間,然后就嘗試著各種縮放自己的視野,雖然這個視野拉遠到極限也無法觀察到那一圈海洋之外的事物,但至少他可以選擇拉近之后看看那片大陸上到底有些什么。
那上面郁郁蔥蔥,生機盎然,很明顯是存在生命的。
如果能看一下異界人們的日常生活也是好的嘛,雖然自己還是只能在這兒飄著,但至少看著異界人的風土人情也算能解點無聊不是?
然后他就把自己的視野拉到了最近,一直近到能清晰地觀察到大地上一草一木的程度為止。
那一天,他絕望地發現,大地上的哺乳動物們……
還沒有一種學會直立行走……
但是沒關系,高文很有耐心——或許以前作為人類活著的時候他耐心有限,但在穿越成一個俯視視角之后,他發現自己真的有著巨大的耐心。
他愣是等到了那幫猴子學會直立行走的一天。
然后又過了很多年,他親眼見證了第一個人造火種誕生的瞬間。
是燧石取火。
變化,也正是在那火種誕生之后產生的。
高文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在大地上的第一個火種誕生之后,他覺得一切突然都“變快”了,或者說是他自身對時間流逝的感知出現了問題——大地上的事情開始飛快演變,就如一段被快放了無數倍的視頻一般。他看到那些人形種族飛快地建造起了原始的部落,然后部落又成為早期的城邦,他看到那些人形種族掌握了匪夷所思的能力,并用那些像是魔法一樣的技巧開疆拓土,但還不等他看清大地上到底發生了什么,那些早期的王國又一個接一個地變成了廢墟,緊接著又有新的人形生物從廢墟各個角落重新繁衍起來……
人類與其它各種各樣的種族開始爭奪在大陸上的生存空間,他們建立了各種各樣的王國,各種各樣的信仰,高呼著各種神明的名號彼此征戰,然后又飛快消散
第三本:《紂臨》
簡介:
死而以行為謚。 殘義損善者,謂之紂。 然,此惡謚之祖,實是文治武功,一代梟雄。 比之無數上謚之庸才,又當如何? 若紂為罪,罪當再臨。 當這第五王國再次腐朽之時,逆十字的旗幟自當再現。 那旗下之惡才、罪徒……亦將再次掀起一場顛覆時代的狂潮。
精彩節選:如果空間是無限的,而且物質的分布在大尺寸上是足夠均勻的,那么即使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也必然會發生于“某處”。
根據這個理論,應該存在著無限多有人的行星,而那些行星上,也可能存在著無限多個有著相同外表、姓名、記憶的人。
若無數個和我們可觀測的宇宙大小一致的區域確實存在,那任何可能的宇宙歷史都會實際存在。
這,就是所謂的平行宇宙理論。
我們接下來要看到的這個故事,就發生在某個與我們所生活的宇宙相似、卻又不盡相同的宇宙之中。
在那里,也有一個被稱為“地球”的行星;那個星球上也有著幾十億的人口,且有著與我們十分相似的古代歷史。
但是,至二十世紀末時,那個地球的歷史走向,與我們的世界產生了分歧。
一個名為“維特斯托克”的家族在這星球上崛起,取締了“國家”的概念,建立了一個統一的地球帝國。
這個帝國曾經歷過輝煌,也和所有的王朝一樣,漸漸由內部開始變得腐朽,并最終被湮滅在了歷史的塵埃中。
至2102年,以“某個事件”為契機,帝國的統治在一夜之間瓦解,“地球聯邦”的時代隨之來臨。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多世紀。
我們的故事,就從聯邦統治下的2218年開始。
…………
2218年,11月25日,晚,18點36分。
一輛摩托,停在了臨沂市郊區的一棟建筑前。
車停穩后,一名身高一米八左右、身形健碩的青年男子便從車上翻身而下;他一邊觀望著眼前那建筑的大門,一邊已將指紋印在了摩托操作面板的觸屏上,將引擎熄滅了。
這個人,叫車戊辰,是一名“聯邦治安巡查官”。
雖然其職務中有“治安”二字,但巡查官可不是警察,更不歸警察局管。
巡查官是隸屬于“FCPS,即聯邦公共安全委員會(Federal Committee of Public Security)”的高級探員,按“級別”來說,和大部分地區的副局級警務人員持平;而按“權限”來講,巡查官更是有著各種“便宜行事”的權力。
除了聯邦政府的直轄城市外,巡查官們可以在全球任意城市或地區征用警方及一般市民的資源來協助破案,任何不予配合者事后都可以“妨礙公務”追究責任。
眼下,車戊辰就是征用了一名地方警員的摩托,來到了這個地方。
其實……他可以不來的,因為眼前這樁“案子”,本就不是他該管的事兒。
一周前,車戊辰剛剛結束了一項長達數年的行動、立下了大功。上峰為了獎勵他、并順便給他來一套“心理評估”和“忠誠度調查”的固定流程,所以就安排他回老家享受一個月的帶薪假期。
對此,車戊辰自然也沒什么意見。
今天,他就是按照日程去了組織指定的心理醫生那邊接受評估;結果從診所出來時,剛好看到一名警員在給自己的車抄罰單。
車戊辰知道,肯定是停車計時器的時限過了,他也不想亮明身份讓那名警員為難,于是就過去跟對方隨便聊了幾句,想配合對方把公事辦完、領了罰單就走。
不料,就在這個時候,那名警員停在旁邊的摩托上,傳來了一段通訊,大致的內容是:現接到報案,位于郊區某某路某號的“青少年行為矯正中心”發生了命案,具體情況不明,且回撥電話無人應答,請附近的警員某某某盡速前往查看。
這顯然是一條發給個人的定向通訊,并不是廣播,因為里面已指定了哪名警員前去。
然而,聽到這條通報后,那名警員的反應卻出奇得平靜,他只是走到摩托邊,拿起通訊器,應了聲“收到”,隨后便繼續慢條斯理地抄著罰單。
車戊辰見狀,自是有點疑惑;雖然他已很多年沒回過故鄉了,但那家“矯正中心”在整個龍郡來講都是頗為有名的,車戊辰也曾不止一次的在媒體上看到過關于那里的報導。
于是,出于好奇,他便借著聊天的口風順勢多問了兩句。
而那名警員的回答竟是:“嗨~那地方啊,平均一個禮拜至少報一到兩次警,每回聽著挺嚴重,動不動就說了,但其實根本沒事兒,每回都是關在里面的小鬼報的,他們一接觸到電話或手機就要報警喊救命。
“我們這個轄區的警員心里都有數,去了也就是走個過場;把報警的孩子叫出來問話吧,個個兒身上都沒傷,還喊著讓我們抓人,抓誰???抓他們報假警?找他們父母吧……以前也試過,人家父母來了,就說孩子有問題,上網玩游戲把腦子搞壞了,所以才送進去矯正的,還讓我們別信孩子的話……”
他這段話說到這兒時,車戊辰已伸手到上衣口袋里,取出了自己“真正的證件”,并打斷道,“別抄了,車牌都是假的?!彼D了頓,將自己的FCPS探員證出示給對方,“這個才是真的?!?/p>
那警員看到證件后,足足愣了五秒,才吞吞吐吐地接道:“長……長官!”
他剛想立正敬禮,就被車戊辰抬手阻止了,下一秒,車戊辰用一個快到讓人看不清的動作,在半秒間就拿走了那警員里配槍,轉身便朝不遠處的摩托走去:“我現在要征用你的車和配槍,謝謝配合?!?/p>
二十秒后,那名警員還沒從震驚中緩過勁兒來呢,車戊辰就已經拿著對方的配槍、開著對方的摩托,絕塵而去了。
不到十分鐘,他就一路超速著來到了這個位于臨沂市郊區的“陽光青少年行為矯正中心”。
僅從建筑的外觀來看,也能看出這地方已經開了好些年頭了:那白漆刷就的墻,已是黃中帶灰之色;大門用的還是上個世紀的電動鐵柵欄,且那材料都已經生銹變色;就連四周圍墻上的鐵絲網,也都銹成了黑褐色。
不過,建筑正面的大字招牌,卻是比較新的,看起來近幾年才剛換過;停車場的配套設施也很先進,遠遠望去,還可以看到里面停了幾輛價格不菲的好車。
車戊辰站在大門口觀察了幾秒,又思考了幾秒,接著,他就徑直走了進去。
他沒有去跟門房的人交流,因為門房那兒根本就沒人,而且大門此時也是開著的狀態。
即便是一般人,看到這樣的狀況,多少也會覺得有些異常……更不用說像車戊辰這樣的巡查官了。
多年的辦案經驗和嚴酷的訓練,就好似是兩根手指,只要附近一有危險的氣息,它們立刻會就開始擰動一根名為“警戒”的發條,將車戊辰的神經繃緊。
還沒走進那棟建筑的正門,車戊辰的手就已經摸到了上衣右側的口袋中,握住了從之前那位警員那兒拿來的配槍。
點擊繼續閱讀?。?!